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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厢房。
一夜不眠不休,战幕的命再一次保住了,此刻就那么不死不活的躺在床榻上。
彼时情状凶险,温御硬是嚼碎整支万年灵芝草,将其尽数喂到战幕嘴里,过程反反复复,又有萧臣跟一经拼命输入内力到战幕体内助灵芝草发挥作用,这才又吊住了战幕半条命。
“血雁门的老夫子,你到底能不能与我们说句实话,战哥到底中的什么毒!”床头处,温御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眼神幽戾瞪向翁怀松。
一经也已经累的靠在床尾,萧臣则与李舆跟李显坐在桌边休息。
得说整间屋子里最没用的就是二李,刚刚众人手忙脚乱的时候,他二人除了捏汗基本没干别的。
翁怀松在替战幕把完脉之后松开手,“老朽暂时不知,只能放血一试。”
看着坐在桌边毫无眼力见的二李,翁怀松只想一人给他们一个大巴掌,这种蠢笨的徒弟留着干什么!
二李当即拿着器皿过来,一人得了一些,然后分别研究分辨。
翁怀松亦是。
三人结果相同,才敢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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