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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男男女女的妨碍到你了?再说男男怎么了?本官与吏部尚书苏玄璟也走的很近,我们夜夜去你家笙歌了?”宋相言一语,全场皆静。
噗—
马车里,正喝银耳羹的温宛没忍住。
不等擦净身
上污秽,温宛整个身子靠向车帘方向,耳朵竖起来,眼睛瞪成铜铃那么大。
“本官与苏大人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我们情比金坚,作古不变!”宋相言扯着嗓子表达自己与苏玄璟之间子虚乌有的关系,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恨不得当场洒下两滴毛毛雨。
人群死寂无声,所有人心里的震撼无法用言词形容。
邢栋欺女霸男哪能跟宋相言口中的香艳事比?
真正过来起哄看热闹的百姓瞬间竖起耳朵,藏在中间的聪明人知道,完了。
宋相言越说越来劲儿,将本就有所传闻事情坐实。
“外面说本官在金禧楼强亲了苏大人,强亲怎么了?苏大人报官了吗?没有说明他乐意!他说不要就是要!”宋相言这番自贬连上官宇都给惊到了。
倒是宋相言,越说越来劲儿,有的没的说一通之后这才抖了抖身上袍子,“都散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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