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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是爱我的!他不止一次与我说过他已经为我们的孩子取了名字,可那一日他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把我绑去念慈庵!我原以为是他不爱我,若不爱,我定不会纠缠,可我今日才知道,原来是有人逼他!”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尼姑也越说越起劲儿,“逼他的人,是兵部侍郎,邢栋!”
一语闭,众人大惊。
三楼金屋,温宛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即叫魏沉央去问尘赌庄取些碎银。
“是邢栋欺辱了我家夫君!”
尼姑越说越激动,比她激动的是那些围观的人。
“兵部侍郎是男人吧?”
“你倒是说说人家一个男的怎么欺辱你夫君的!”
“就是,莫不是你胡乱编排的吧?”
大周虽民风开放,皇城也有不少风月楼里养着小倌,哪怕歧王萧奕之前时时召见小倌到府里消遣也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但找小倌消遣,跟被一个男人以强硬手段欺辱绝对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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