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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臣沉默数息,视线落向屋子,司马瑜跟卫开元仍无所获。
“你没看出来么,只要不是我,不是太子,朝臣愿不愿意算什么。”萧臣低下头,自嘲道。
温宛没有反驳,事实如此。
可也就是这句话,引得温宛猛抬头看向萧臣,“你的意思是……”
“父皇同意苏玄璟为邢栋案主审,不是因为共同的利益,只是为了他的利益。”萧臣知道四下无人,“父皇这是想坐山观虎斗。”
温宛也意识到这个问题,“那怎么办?我们要与太子府化干戈为玉帛?”
“那也不太可能。”萧臣见温宛双手缩在袖子里,当即将她一双手握在自己掌心,慢慢催动内力。
一股暖意顺着十指传到身体里,说不出的温暖。
找了大半天,司马瑜一无所获,卫开元则在屋顶梁柱的缝隙里找到一块拇指大小的布料,萧臣去过天牢,知道上官宇亦在现场找到过一块同样的布料,便叫卫开元将布料交给自己……
自那日吃了战幕的火锅,温御跟一经已经准备好要迎接来自太子府的疯狂打压,然而等了又等,就只有邢栋爆雷,这让某位老皇叔开始怀疑战幕是不是老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雷厉风行的大周军师。
密室里,萧彦手里握着琉璃镜,时不时照两下,在温御跟一经齐齐反驳他时挪开镜面,“承认战幕老矣这样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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