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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御一面理所当然接受战幕对他的好,另一面又暗搓搓坏战幕好事,这些看在郁玺良眼里,真叫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有人说干的坏事越多,承受能力就越大,郁某今日算是重新认识侯爷了。”
温御不以为然,“本侯从来不干坏事。”
“侯爷从战幕那里套消息,还不算坏?”郁玺良生怕刺激不到温御一样,挑起眉梢。
温御皱了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郁玺良,“……”
温御人生哲言很多,其中一条就是记住该记住的,忘掉该忘掉的,我从不干坏事,因为干过的坏事我都忘掉了。
可在战幕这件事上温御做不到那样,他心里愧疚的要死,可是没办法……
自皇城到鲁县,日夜不休得三天,萧臣走时带了卓幽一起。
夜幕降临,林间有篝火燃起。
萧臣手里攥着一只信鸽,信鸽来自孤千城,内容是梁国周言煊在他入梁皇都时已经离开,方向是大周。
“看来老师的消息是真的。”萧臣离开皇城当晚收到郁玺良传来的密信,信里说梁国小凉王一直在找的晏舞,很有可能就在鲁县,而且苏玄璟已经改道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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