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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林脸色冷下来,“没与你开玩笑,提个别的要求。”
宋相言身体坐直,用手指了指自己。
“什么意思?”宁林不解。
“宁王舅觉得我缺别的吗?”宋相言跟温宛是一个意思,既然做坏人,就把坏人做到底,温弦都这样了还不趁火打劫一下简直对不起列祖列宗。
宁林撇撇嘴,“你缺伯乐坊那四成股?”
“就缺那个。”
宁林立时摆出一副很有气节的样子,“不可能!”
“那就叫温弦把牢底坐穿,熬到她死之后与王舅在下面团聚,四成股照样是我的。”比别的宋相言未必比得过,熬寿命宁林肯定不是他对手。
“你凭什么叫她把牢底坐穿?”
宁林原以为宋相言会与他摆出那些所谓的证据,宋相言没有,“凭我是大理寺卿。”
“国律呢?公允呢?你这么说话良心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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