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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内衫半敞,露出精壮身子,墨发随意披散,自然垂到身前。
萧臣不止一次从温宛口中听到她对眼前这位兄长的夸赞,邪魅俊颜,风华无双,越看,越叫人自惭形秽。
偏生这样好看的人,不喜欢女人,和男人。
小倌也不过是试鱼有没有刺的工具而已。
萧臣无声坐到对面,自怀里取出一个黑色瓷瓶。
萧奕就跟没瞧见屋里多了一个人似的,自顾吃鱼。
“皇兄不是说,以后都不再吃鱼了?”萧臣看了眼盘子里的鱼,清越声音带起一丝质疑。
萧奕还在吃,他肚子里还有气!
片刻,本该去夹鱼的筷子停滞在半空,他抬起头,眼睛气到鼓起来,脸上表情极是冷傲,“鱿鱼算是鱼?”
“白马不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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