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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宛急忙走到温御身边,趁着温少行死死揪住头发的空当扒拉温御耳朵,左耳右耳她都看了,后面没有红点。
她愣住,所以祖父根本没有易容,也根本没有去见过贤妃。
温少行还在拼命揪‘鸟毛’,温御被迫起身祖孙俩就在那里转啊转,“小兔崽子快松手!松手!轻点儿!”
要说酒壮怂人胆呢!
温少行一边薅温御头发,一边把剩下那十二个咸鸭蛋踩个遍,气到温御两眼发红。
好在温宛聪明,直接取来靠北墙柜子抽屉里的剪刀,一个箭步冲过去把温御头发给剪了。
温少行身子一趔趄,整个人摔到炕头起不来,呼呼睡了过去。
“祖父你没事吧?”温宛忧心开口。
温御头皮还疼,看了眼炕头十二个碎成渣的咸鸭蛋,还有那半壶祭了炕的竹叶青,“要不,今天就喝到这里?”
温宛点点头。
“你回去早点休息罢。”温宛摆摆手,温宛却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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