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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御自然欢喜,乌鸦反哺,羊羔跪乳,温少行能把第一个月的俸禄拿出来孝敬他,足以说明御南侯府门风纯正,他教导有方。
温少行将两坛酒都搁在温御面前,且倒满,之后盘膝坐在矮桌另一头,倒的是腰上挂的另两壶酒。
“少行,你喝的什么?”
“孙儿酒量不行,五十年的竹叶青我是一沾就醉,所以买少几年的,这样我就可以陪祖父喝很久,孙儿自入兵部有很多东西不懂,想与祖父边喝边唠。”温少行自斟一杯,“祖父,少行敬你!”
温御从来没有单独跟自己孙儿喝过酒,一时感慨,第一杯干了。
温少行意气,自然也是全干。
“祖父,兵法有云敌不动我不动,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动?”
“哪家兵法告诉你敌不动我不动?他都站在那儿让你打了,你不打你不缺心眼儿么!”温御拿过一枚咸鸭蛋,钝头磕到桌面上,碎壳之后拨开铜板大小的口,筷子一掏,全是黄油。
“祖父,你不需要把那口儿挖大一点吗?”
“太大掏的多,吃的快,囫囵吞枣,咸鸭蛋你一点一点抿到嘴里才有味道,要不要来一个?”温御敷衍性问道。
好在温少行对咸鸭蛋没兴趣,怎么吃都有一股鸭屎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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