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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传来暴烈声响,温弦吓的惊在那里,所有人紧跟着回头,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这不是御南侯府二姑娘吗?”
“人家现在是有夫之妇你还称呼姑娘可不对,得叫一声魏夫人。”
“啧啧,既然是有夫之妇怎么藏在景王殿下的马车里,莫不是讨论什么正经事?”
“你多久没出门了,他俩的事儿满城皆知,只是没想到这大白天的还鬼混在一起,你说他们那会儿在车厢里做什么了?景王挨打的时候也不见她出来。”
“可能是没穿好衣服……”
周围百姓窃窃私语,宁林不免瞧了郁玺良一眼。
“王爷,请。”郁玺良就是故意的。
温弦没得罪过他,但得罪过他那位‘朽木不可雕’的劣迹学生……
待宁林坐上郁玺良的马车被一众围观百姓簇拥着离开,车夫看向半个身子探出车厢的温弦,“魏夫人是坐回去,还是随马车一起到景王府?”
温弦仿佛雕像定格在那儿,满脸胀红,额头青筋迸起,握着木框的手攥出声响,眼睛里冒火一样盯着郁玺良的背影,恨到骨子里。
她知道,郁玺良是温宛的教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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