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角落里,抱剑靠在墙上的郁玺良不禁看过来。
见郑钧不说话,温御平静开口,“你还记不记得当年议会,七个副将里有五个选走濮阳,在没有确切消息之前行兵打仗靠的不是个人直觉,靠的是大家的直觉,少数服从多数,所以即便你不改行兵图,本侯依旧会选择你们五个投选的路线,濮阳。”
忽-
郑钧突然掀开被子,赤红眼眶闪着泪珠儿,“侯爷说谎!属下跟从侯爷几十年,侯爷打仗只凭个人直觉,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人说该往左走,侯爷若觉得往右,那就必须往右!如果没有那张行兵图,侯爷定走鲁县!后来……后来有了展池密信,侯爷相信展池,那张行兵图就是确切消息,所以侯爷才会改道濮阳,属下知侯爷这样说是想牺牲自己一世英明让我减轻罪孽,可那是我的罪孽就该由我承担!属下愿以死谢罪,求侯爷成全!”
看着跪在床上重重磕头的郑钧,长长叹出一口气,“平时不见你聪明,这会儿脑子倒是灵光。”
“侯爷……”
“郑钧啊!”温御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心境,他深思,再深思。
他把自己心里的想法想了三遍,郑重开口,“此事换作濮阳一役之后你坦白,本侯定重重罚你!砍你脑袋本侯都能做出来!可是这件事过去三十多年……”
“侯爷一样可以砍属下脑袋!”郑钧落泪,他自说出来那一刻开始,生死已经变得毫不重要。
温御摇了摇头,唇角缓缓浮起一抹苦涩,“若本侯当年真砍了你,真相大白之日必定痛彻心扉,悔之晚矣。”
郑钧身体一震,缓缓抬起头,眼泪无声滑过脸颊。
“你有错,展池就没有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