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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裘在皇城的珠宝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我羡慕嫉妒之后,发现眼睛也红了许多。”韩裘是郡守韩章的弟弟,南宫煜与韩章有过节,她挑韩裘下手,也算正中下怀。
南宫煜摇头,“大周皇城,本城主不喜。”
“城主只须给我供货,出任何问题本县主能扛。”温宛大气道。
南宫煜瞧着温宛胸有成竹模样,面容露出浅笑,隐隐透着嘲讽,“还给县主一句话,县主能扛,说明有人不屑,三公九卿县主不怕,可皇城里皇亲国戚那也是一抓一大把,你能扛得住谁?”
“我能……”
“县主若能,萧臣娶的为何会是寒棋?”
南宫煜与萧奕不同,温宛能在萧奕面前卖惨,却不能在南宫煜面前跌身份,“他若不爱,我便放手,给爱他的人一个机会,也好让别人有爱我的机会,本县主不是不能,求的是两全其美。”
这是生意场上基本之道。
萧臣站在温宛身后,一动未动。
他静静看着温宛,刚刚每一个字都如重石压在他心头,有些喘不过气。
今晨还沉浸在温宛说善意谎言可以原谅的喜悦中,此刻他开始害怕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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