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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敏是笨,不聪明,可话她听得懂,魏沉央被温弦戏耍那一幕她亲眼所见。
她没开口,忍不住喝了一口茶。
“退一万步讲,谁敢保证太子成事之后不会卸磨杀驴,项氏一族有自保的资本?”温宛说话时抬手掖起鬓边碎发,眸子瞥向伯乐坊门口。
她看到有两个守门的仆从神色慌张跑了进去。
“他们都是那样做的。”项敏不以为意。
“都那样做就对?”
温宛转头看着项敏,“经商之道在于知地取胜,择地生财,你们项氏一族根基在泯山,如今举家迁至皇城已非明智之举,你们又先后投三皇子跟太子府,官商勾结那也要互抓把柄,你们有太子萧桓宇的把柄?”
“温宛你吓唬我的吧?”项敏不觉明厉,神色变得紧张。
温宛视线被窗外的嘈杂声吸引过去,只见孟策怒气冲冲走出伯乐坊,后面追出来的青枝再没有刚刚冰清玉洁的高冷气质,头发凌乱,脸颊红肿,嘴角还渗着血。
“知道孟策为何会有那么大火气么?”
听到温宛说话,项敏不禁瞧向窗外,“那个男人?”
“因为他最爱的女人,就是那个。”温宛瞧着拽住孟策苦苦哀求的女子,“因为他最爱的女人竟然与伯乐坊荷官勾结,只要孟策手气足够好,便将孟策的牌偷偷告诉荷官,再从荷官手里拿走属于她的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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