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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里,玉布衣一直在反省。
他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要他承受两个无比矜贵的女人随时会在金禧楼血拼的风险?
殷荀进来时玉布衣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眼睛瞪的很大,神情严肃又紧张,“那边什么情况?”
“回主子,还没打起来。”殷荀据实回禀。
玉布衣显然不满足这个答案,“没打起来是什么意思,吵起来了?谁先骂的娘!一定是温县主,换作本食神受那么大委屈,骂娘只是善意的提醒,接下来必定五花大绑浸猪笼!”
殷荀发现自家主子有些过分紧张,“老奴觉得那边的气氛,还算融洽……”
“怎么可能融洽?你家媳妇生的娃与隔壁老王如此相像,类似这种截胡,你能坐在那里心平气和跟隔壁老王喝酒?”玉布衣觉得问题很严重,思前想后随手抄起桌上纯金托盘朝房门走。
殷荀就觉得很奇怪,“老奴媳妇生了娃,我与隔壁他舅坐在一起喝酒自然不能心平气和,我们都很开心。”
玉布衣止步,扭头看向殷荀,忽然想起当年殷荀与他说过的一句誓言。
万死不辞。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每天把你气死一万次,我也不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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