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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魏思源不同,居士该对此人有所了解,贵为宰相之子,一心只在翰林院研究学问,首先可以说明他没有入局之心。”
温弦提壶,斟茶,“而他能研究这么多年,则可说明魏泓没有让他儿子入局的心,我若嫁给魏思源,您觉得魏泓是会把我引荐给太子,还是会把我所有锋芒斩断,乖乖当他的儿媳妇?”
渊荷轻吁口气,有理,“你与魏思源乃是皇上赐婚,断不能退。”
“不能退,但可延迟婚期。”温弦起身将茶杯端到渊荷面前,“只要居士去求太子,太子再与宰相支会一声,宰相大人应该会有办法。”
渊荷皱眉,“御南侯府与宰相府联姻,从某方面讲于太子而言是好事,吾出这样的主意,太子未必会允。”
听出渊荷隐隐有拒绝之意,温弦也不动怒,“吏部尚书杨肃有个私生子,眼下他那个私生子遭逢大难,居士若然能稍作周旋收了杨肃,画堂之名必能再升一位。”
渊荷震惊,他查过杨肃,没有问题!
“居士不信?”
“并非不信,只是好奇。”渊荷看向温弦,发现眼前少女与他初见时早已不同。
初见时,温弦眼中有茫然,有徘徊,摇摆不定。
现在的温弦,眼睛里的光芒太过深幽,他看不透,“为何吾都查不到的事,你会知道。”
“不然我又怎么好意思让居士帮我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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