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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幕捋过胡须,“与歧王的这盘棋才开局,太子少安毋躁,一时输赢不代表什么,哪怕输很多次也无所谓,只要赢一次,赢最后一次足矣。”
“学生受教。”
萧桓宇离开后,战幕独自坐在石台旁边,想起与先帝征战沙场指点江山的那些岁月,想起与温御把酒言欢,又一起按倒一经灌酒的场面,想起一经醉酒之后疯狂念经,以致于到现在他都能背上几句经文。
想起,是因为已经不在现在的生活里了……
西市靖坊,温宛自羽林营回来之后跟着宋相言乘坐大理寺马车一起去了‘卫记豆腐’,去的时候卫林娘正在吃午饭,两菜一汤,都是用豆腐做的。
宋相言一袭深蓝绣孔雀的官袍走进屋里,眉目英俊,自带官威。
“您是卫夫人?”
卫林娘身着粗布衣裳,头无银饰,只用一根竹筷简单盘起,见到宋相言跟温宛走进来,恭敬起身,“民妇是。”
虽是普通妇人打扮,卫林娘给人的感觉却是端庄大气,宠辱不惊。
“夫人坐。”
铺子不大,分里外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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