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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相言坐在桌子上,侧身时斜飞剑眉微挑,“魏沉央诬陷周若兰?”
温宛抬头看了看,“受伤的是魏沉央……”
“只要能证明周若兰不是一个妒心极重的女子,这件事就是魏沉央的问题。”宋相言一针见血,“如果这件事是魏沉央的问题,她的妒忌心,很可怕。”
温宛不否认这一点,“魏沉央当时非但没有怪罪周若兰,反尔在室堂上义正言辞,不许任何人再提那串手链有毒的事,更直言会相信周若兰。”
“这是高手。”宋相言感慨不已。
“周若兰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硬是吃了哑巴亏,又过半年,其父因失职被贬,从此周若兰一家再没有出现在皇城。”
温宛告诉宋相言,周若兰离开的时候找过她,亲口跟她说自己什么都没做过。
“周若兰为何告诉县主?”宋相言不解。
温宛苦笑,“所有人都疏远周若兰的时候,我没有……是不是很傻?”
宋相言不予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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