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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已入昭纯宫,只是没呆多久便出来,似乎没什么大动作。
“娘娘,奴婢不明白。”
事发突然,秋晴整个过程只听命行事,直到现在她都没想通,自家主子为何要让温县主绣那样一个人偶。
贵妃椅上,温若萱盘膝在磕瓜子,“三日前,德妃在凉亭与贤妃有过冲突,今晨德妃必是从哪里得到消息说贤妃诅咒她,以德妃的性子,管它消息准不准,先搜再说,结果还真叫她给搜到了。”
秋晴斟茶,走到温若萱身侧,“娘娘既知那人偶不是贤妃所绣,查清之后还贤妃清白就是了,为何还要再绣一个?”
温若萱摆好瓜子皮,接过茶杯浅抿,“萧臣帮过宛儿,这件事本宫审,审出天花德妃也不会信,只会到处宣扬本宫与贤妃一丘之貉欺负她,贤妃不想入局,免不了会叫萧臣疏远宛儿,划清界限。”
秋晴接回茶杯,似乎明白一些。
“叫宛儿当着萧臣面急急的绣一个送进宫,一来可以让本宫从审案的位子上退下来,与德妃站在一处成为受害者,这样本宫说的话德妃才能听进去,我一个无儿无女的都不想趟浑水,她自然也不会揪着贤妃不放,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万一呢?”
“万一她没听进本宫那番忠告,硬说贤妃诅咒她,以皇后的手段,案子极有可能反转,受苦的怎么都不会是贤妃。”温若萱勾勾唇角,“你可别忘了,当初三皇子是怎么抢太子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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