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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萧臣凝眸坐在那里,郁玺良动动身,眼睛也跟着左右扫两下,“咳,温县主可是不行的……”
“嗯?”萧臣抬眸。
“为师的意思是,温县主在擂台上的表现的确可圈可点,但那很片面……”郁玺良深吸口气,“婚姻大事不能儿戏,有些东西对女人来说是硬伤。”
郁玺良对温宛的定位起初是这女娃真会装傻,后来发现她是真有点儿问题。
但凡自己在乎的,温宛全都意会不到。
他说忌酒是真忌酒?
他说找鱼那是真找鱼?!
可他又不能说温宛傻,一个傻子是得不到無逸斋礼室结业考的业旗的……
萧臣听出郁玺良言下之意跟弦外之音,“师傅多虑,学生对温县主没有求娶之意。”
“那你为何替她拉弓,更在众目睽睽下替她束发?”
针对郁玺良的质疑,萧臣给出官方解释,“学生与温初然是挚交,温县主又是温初然的侄女,我便如何也不能叫别人欺负了她,至于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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