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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上辈子她怎么可能不惨?
一个执着追求爱情的人,跟两个执着想坑死你的人,她的命运早已注定。
“二妹也去?”温宛平静问道。
温弦瞧了眼外面徐福的马车,“爹爹说今日他会与礼部官员一起过去,毕竟是御南侯府的事,弦儿纵帮不上忙,也该到场为两位弟弟呐喊助威。”
温宛其实特别想回温弦一句,戴了十几年的面具你不累吗?
不喜欢你可以离开,一碗恩,千碗仇,把你喂养长大的御南侯府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
温弦见温宛朝后看过去,“母亲不知道这件事,父亲特意叫我瞒着母亲,怕她见着君庭激动,万一……怕她失礼。”
温宛没说话,转身走向府门。
“既是同去羽林营,长姐可否捎带我一程?”温弦紧两步跟过去,态度与往日没有不同。
可是温宛不愿意演戏。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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