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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宛解释之后,特别感动看向郁玺良,“夫子是不是瞧见这几条鱼就在池塘旁边的铁桶里,所以才提出这样的要求?夫子不想为难学生的心,学生感激不尽!”
我勒个去!
郁玺良直接从椅子上滑下去……
西市平雍坊的那间酒楼里,黄泉界绮忘川约了萧臣交羽针。
“本使好奇,魏王拿这羽针是杀人,还是救人?”绮忘川又是一副胡服老妪的打扮,连眼睛都动过手脚,看起来没有那样明亮。
萧臣收起羽针,“黄泉界一向不会追问买家不想说的事。”
“魏王既是不想说,本使便不问。”绮忘川喝了口茶,“据本使所知,高昌那批宿铁魏王转手可是赚了八十万两黄金。”
见萧臣抬眼看过来,绮忘川浅笑,“本使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透露给魏王一个消息,晋国汝襄王有转败为胜的架势,魏王可得叫玉布衣做好准备。”
萧臣明白绮忘川的意思,但凡汝襄王在晋国掌权,自然会有仇报仇。
“玉布衣虽然在皇城没有站稳脚跟,但离开皇城还能活的风生水起,万春枝敢离开皇城?还是歧王敢在太子没死的情况下就显露出对皇权的渴望?”
面对萧臣连续反问,绮忘川不禁笑道,“魏王也莫太嚣张,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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