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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郁玺良原是瘫坐在椅子上,这会儿看到温宛把业旗铺过来,眼睛直接落到上面,眼珠子差点儿没从眼眶里蹦出来。
温宛愣了愣,“这是学生当年礼学过堂考之后,您亲手发给学生的业旗啊!”
一股无名怒火烧至肺腑,郁玺良缓慢抬头,目光灼热。
他那是疑问句?他要温宛回答?他认不出来这张险些毁掉他教习生涯的结业旗?
那是反问啊少女!
他就想问问眼前这位温大县主,你今天来是专程想要把我气死的吧?
至于他当年为什么会亲手把业旗发给温宛,因为温宛第一个答毕,他要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朝着同归于尽的方向走也不能叫温宛拿到业旗。
“夫子你脸色好难看……”
郁玺良深呼吸良久,回瘫到椅子上,双目阖起,“县主没什么事,请回吧。”
“学生想求夫子一件事……”前戏作足,温宛将那张业旗收回来,小心翼翼看向泰然安坐半死不活的郁玺良,“靖坊有一件杀人案,学生想请夫子替死者验尸。”
听到温宛请求,郁玺良猛的睁开眼,却是一语未发。
温宛觉得有戏,“只要夫子肯出山,学生可以为夫子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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