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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温宛神气什么?除了长房嫡女的身份她还有什么?苏玄璟那可是名满皇城的第一公子,她居然不要?”李氏虽说年约四旬,长的却有几分姿色,配绫罗锦缎,锦上添花。
温弦正用银拨子挑着烛灯,“母亲莫气,想来还是长姐觉得身份在那儿,苏玄璟配不上。”
“苏玄璟都配不上她?那她想找谁配,找皇子皇孙啊?”温弦虽是李氏养女,但李氏视她如亲生,贴已的话从不避讳。
“也未尝不可,大姑姑在皇宫是宠妃,这种事儿只要有大姑姑牵线搭桥,没准儿能成。”温弦搁下银拨子时,丫鬟冬香沏茶进来。
“晚膳多荤腥,这普洱是女儿特意叫冬香准备的。”温弦端着茶杯,“长姐的事自有祖父照拂,母亲莫烦心。”
李氏接过茶杯,“哼!我哪有心思烦心她!倒是你,我与你父亲提过好几次,叫你大姑姑帮你物色,到现在也没个信儿!”
温弦听罢,莞尔一笑,“女儿不急。”
“你不急我急!好歹养活你一次,怎么也要给你择个良婿!”李氏边喝茶边絮叨,在归燕阁里呆到酉时才走。
房间里,温弦端着茶杯,青葱玉指捏着茶壶,随意拨弄杯中嫩叶。
冬香回屋里关紧窗户,替温弦铺好锦被,“我看夫人对二姑娘极好,看样子是真将二姑娘的婚事搁心上了。”
“我这般姿容,若不择个有权势的女婿替二房撑门面,二房还能在这御南侯府守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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