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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同为东亚文化,华夏二十多年后的某些社会状况和面临的社会问题,是与如今的霓虹很相似的,什么高房价破灭、各种烂尾楼、新增人口负增长、老龄化严重、中年就业危机等等,这些早在现如今的九十年代,就已经在霓虹发生了。
不约而同地,两国的民众都学会了躺平。
不过不同的是,霓虹上下等级观念深植人心,霓虹人早在幼儿时期就已经被灌输了等级意识。从现在吃饭座位安排都能看出来,吴念祖坐在上座,然后依次是领导和负责人,员工们都很自觉。
因此这边的员工服从性更强,也乐于受到权威的支配,不可能如同华夏00后们动不动就辞职,很多霓虹人被压榨得如牲畜一般,宁愿去自杀也不愿辞职。
这也是“社畜”一词诞生于九十年代霓虹的原因。
吴念祖也不会刻意去改变什么,任劳任怨的打工人他不香吗?真搞什么特立独行的优待才是多此一举。
晚上,吴念祖正和周惠敏腻腻歪歪,一通电话打来。
挂断电话后,吴念祖若有所思。
“阿祖,有什么事情吗?”
“明天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可能会晚些回来陪你。”
周惠敏温柔地笑了笑:“我不要紧的,你先忙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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