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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何娜这时也坐下来了。

        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思绪，然后才对李东说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去年这个时候吧。也正是因为这事，我才出手对付方运中的。后来，方运中将整个新江集团和他名下的产业，都折价抵让给了我，也有赔罪的意思，让我放他们一马。要不然，你以为他方文豪还能坐在这里？”李东冷声回道。

        何娜点点头。

        这个时候，她才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对李东说道：“李东，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这件事，我要是知道的话，当初我说什么也不会收留方文豪的。”

        对于这点，李东倒是相信的。

        李东脸色缓和了几分，说道：“算了，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想知道，他当初是怎么来的公司？自己来的？还是……你们让他来的。”

        说话的时候，李东瞥了眼王晓薇。

        显然，他觉得，方文豪来那家，肯定是王晓薇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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