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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如果排除谋杀，斯特尔和他的女朋友的死亡原因，极可能是这种不是毒药却胜于毒药的东西致死的。

        但海伦妮紧接着又说了，死者体内的合成药物如果剂量控制的好的话，是可以用于治疗精神分裂症和狂躁抑郁症。

        如果斯特尔用混合药物治疗自己的抑郁症，那赫瑟的体内为什么也有？

        海伦妮提供的线索除了以上两个，还有一个让人迷惑的地方，死者体内的混合药物在体内的半衰期为八个小时，并且，必须用注射的方式进入血管，但海伦妮在尸检的时候没发现任何的针孔，新的旧的她都没发现。

        口服排除了，混合药物是如何进入死者的血液之中的？

        换个说法，死者是在八个小时之前将药物注射进自己的身体，八个小时，怎么也能找到注射的针孔。

        王灯明再次翻开斯特尔留下的记事本，他和科波菲尔，西斯三人都死盯着上边的这段话。

        “在我看来，自杀的可能性极高。”

        西斯强烈赞同科波菲尔的观点，海伦妮的化验结果无疑是让西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如果确定死者属于自杀，那么他就可以结案了，辛默海那边可以交差了。

        而从记事本的内容，以及混合药物的作用，判定斯特尔自杀也是可以成立的。

        那么问题来了，斯特尔是如何服药的，药物的剂量是不是完全可以致死？斯特尔自杀，为什么赫瑟也跟着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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