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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广利叼着烟锅子,一边在身上胡乱擦着手走出来,一看是陈凌,立马就惊喜的叫道:“哎哟哟,富贵,你这可是稀客,还带了娃娃,快,快来家里坐。”
说着,就把住陈凌的手臂,拽着他往家走。
“广利叔,你家这些狗今年咋全是虎头黄了啊?”
陈凌瞄准这些身材匀称,个个方头猫耳的猎犬,好奇道:“虎斑不养了?青狗不养了?”
土猎中以虎斑为最。
而青狗,也就是狼青,下口狠,易出头狗。
搭配虎头黄进山,无往不利。
“不是不养了,有的老了,有的伤了残了,也有的死在山里了。
前天夜里,俺那条瘸了后腿的青狗扯开链子跑山上了,再也没回来。
现在剩下那两条老狗都拴老屋那儿了,更清净点。”
刘广利轻轻叹气,打猎多年,并没有给他养出一副铁石心肠,说起心爱的猎狗,还是忍不住语气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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