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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元还挺看不起广运宅一家的,“鹏飞也真是,他老子娘干的那个事挨打是活该,他早晨找富贵要说法没问题,往人家丢石头砸砖扔炮仗的,还拿斧头砍富贵,实在有点不讲理,他和富贵以前那点交情让他这么一搞,一下子就没了。”
广鹏飞、陈泽、王学成等人和陈凌是儿时玩伴,这两年和陈凌重新来往起来之后,走得比一般人近。
儿时玩伴嘛,总比一般人交情深一点。
可惜搞了这么一出。
秦冬梅不屑的道:“他们一家子今年就是倒霉,开春他家两个娃娃炸驴,把驴惊了差点被撞死,后来鹏飞在县城干活的时候也惹到人了,得罪这个得罪那个的,在厂子里也干不下去了,这不后半年都没出去吗?一分钱也没挣到,要说他不是眼气别人挣大钱那才怪呢,他老娘还想的狗屁歪招儿借福气。
要能借到福气,咱们家才是第一个借到的,哪轮得到他们。”
她去年就往房顶上放了些东西,冲着陈凌家的方向呢,结果屁用没有,人家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自家还是老样子,没啥起色。
听她这样说,王春元突然低声一笑:“你看吧,出了这事,鹏飞家更倒霉,以后这小子养的狗,就够鹏飞一家受得了,啧啧。”
秦冬梅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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