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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还好些,较为内敛,四奶奶的小女儿却直接哭得躺在地上,拽都拽不起,白色的孝衣都沾满了尘土。
最后都哭的抽抽着,晕了过去。
村民有出来看热闹的,老辈子讲出丧之时,看热闹的人越多越好,据说这样可以滋荫后代。
这时他们看到这种情形,有感性的也是忍不住跟着掉眼泪。
陈凌他们孙子辈,陈玉强等重孙子辈的,带着孝帽,举着哭丧棒,走在队伍最后,也笼罩在哭声之中,眼眶发红。
“砰砰砰。”
随着一声声炮响,出丧的队伍一点点地向前移动,哭声也越发悲伤,喇叭匠们不再吹单一曲调了,《哭七关》、《苏武牧羊》、《哭坟》,一曲接着一曲,沉重而悲戚。
炮响,哭声,曲调声。
一路西去,直到棺木入土,花圈与哭丧棒等物,皆覆其上。
回来时,陈凌他们便撕开孝帽,折成白布,又在陈永胜家帮忙收拾完杂物,晚上吃过酒席,这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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