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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要个破郡城嘛,居然如此激烈反对,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羊峰烧死那么多人他们假装没看见吗?
靠,老子出钱出人出力抵御外敌,到头来还遭人嫌弃,还把叛军的反间计拿来当借口,这是把我当泥人捏吗?”
将军一怒赤地千里,丁馗发火,旁边的人都胆寒,高阶骑士的威压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唯一靠近他还能保持正常的便是阮星竹。
“你在这对我们发火也没用啊。”阮星竹劝道。
丁馗有意识地收敛杀气,咬着后槽牙说:“可恶的子家,敢怂恿手下污我私通叛王,在这种时局下是谁给他们的胆子?不怕我挥师返回镇京城,彻底将子家铲除吗?”
同样没人敢接话,不知道的自然不会说,明眼人却知道这句说的是少典时,虽然是背后也没什么人敢议论摄政亲王。
挥师返回镇京城,有人敢想但没人敢做。
阮星竹好奇地问:“子家是干什么的啊?”
“咳咳,这个子家说的是政务院首席子毗,忠政公的家族。”费则给她解释,“子家向来就是主公家族的政敌,而且习惯采用比较龌蹉的手段。”
他追随丁馗,不在乎得罪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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