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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具定了定神,道:“废王因天灾蚀日被废,这是经过两府两院商定的,长公主若有不满也该与两府两院商议,而不该自立为监国,如果不是丁驸马意图谋取王位,长公主岂会在南丘郡设立小朝廷?”
“天灾蚀日就要废一个国王,这是哪条礼法说的?
想我泱泱一个大国,要终日为一婴儿统治吗?
按王国律法,成人方可理政,我们要等十八年才能赢来真正的君王,王国通史上有这样的例子吗?
你口口声声说长公主应该这样、应该那样,宗室府是你家开的?
如今王国陷入内乱,摄政之人迟迟未能拨乱反正,难道要等他丢了国都再去质疑他吗?
天灾确实降临王国但是谁带来的?那都是伪王继位后发生的不是吗?
长公主乃先王嫡女,她有资格谈论国事而你没有,你以什么身份质疑她?”
青阳梓一顿哔哩吧啦,将墨具问得哑口无言。
“你,你不是青阳梓!你到底是何人?”墨具猛然醒悟,同为工匠青阳梓哪里懂那么多朝堂的事。
他和青阳梓虽是各自家族的顶梁柱,但两人见面的次数不多,能认出模样来,相互之间并不熟悉,现在越看眼前这位越显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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