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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视着自己铜镜中的脸庞,淡淡道,“我这才知道,原来你们师徒都一样的有毛病。”
都把对方,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要重要。
山鬼紧紧握紧手里的梳子,心中泛起一丝痛意。
不过,嬴抱月的回答证明了她终究没有看错人,也没有做错那个决定。
“有毛病么?”
嬴抱月在山鬼身后苦笑了一声。
“怎么?你生气了?”
山鬼瞥了嬴抱月一眼,从石桌上一个匣子中取出一枚白色发簪。
望着这枚发簪,她目光凝了凝,随后努力克制住手指的颤抖,将这枚发簪插入发髻中。
“没有,”嬴抱月吐出一口气,“我只是觉得,前辈你是真的很喜欢试探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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