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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嬴抱月没有将这份不甘告诉任何人,只化作了深深的疑问埋在了心里。
埋了很多很多年。
“我也不知道,”孟诗眼前浮现出那位自己只见过一次的了不起的女子的身影。
和喜欢不同,她认为嫁人是一种托付。
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也愿意接受对方的一切。
“我想,恐怕是因为对方是一位很好的人吧。”
孟诗轻声道。
愿意接受对方的一切,那么证明对方是值得的人。
她对大司命的了解远不如嬴抱月,但只见过一次她就明白,林书白是一个性情高洁的人。孟诗吐出一口白白的哈气,她笔直地站在雪地里,张开臂弯让嬴抱月靠在她的怀里,“你身子冷得像冰知道吗”
“水法者就是这么冷的,”嬴抱月眯眼望着她,“不信的话你去摸李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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