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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稷静静凝视着嬴抱月的肩膀,“你的右肩怎么了?”
嬴抱月一怔摸了摸,“只是摔了一下,明就会好了。”
会好,但淤青却不会在短时间消失。
而在正式的比赛中,往往不是摔了一下就能了事,会有更要命更无法挽回的伤痛在等着。
“我明白你的意思,”而就在这时,树下独自一人藏起赡少女却只是看着他笑了笑,“但你是觉得我能怎么做呢?”
“如果是一个普通修行者,只有两条路,”李稷淡淡道,“要么放弃遥不可及的目标,要么放弃所谓的原则。”
所谓的同伴并不是一定是主动要帮她的人,李稷静静看着嬴抱月。而那所谓的原则也只有姬嘉树那样备受上眷鼓人能守的住。
同伴是可以制造的。
拉拢,贿赂,威胁,利用,这些才是世家子常见的手段。况且这些又不是谋财害命,不会弄脏自己的手。
“私底下让那些人听话的手段,我不觉得你会不知道。”李稷看着嬴抱月淡淡道。
在宫廷里长大却不知道这些,这女子不可能活到这样的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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