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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

        在噪音的嗡鸣中忽然响起一阵听不懂的北地语言，其中夹在着几句中原话。

        在一片死寂中，人们怔怔看着眼前的画面，看着背抵栏杆双眸血红的耶律齐，而就在他凶狠中又透着不解和茫然的眼睛前，是一只剑尖。

        那剑尖很稳，但离耶律齐的眼珠不到一寸。

        耶律齐瞳孔一缩，泛黄的眼珠往上移动，顺着剑尖看到那个握住剑柄满是丑陋茧子的男人的手。

        许义山静静地站在他的面前，握着断水剑。

        “义山他……赢了？”陈子楚站在高台上怔怔看着眼前的画面，他身边姬嘉树没开口，但脸上的神情却放松了一些。

        看着三年间第一次登上那个高台，却一次站在那里没有倒下的好友，姬嘉树呼出一口气，露出淡淡欣慰的笑容正准备坐下，但下一刻他低头看着几案上嬴抱月攥成拳头的手，瞳孔一缩。

        “殿……”

        姬嘉树正想开口，嬴抱月闻声忽然看向他，“你不觉得这一幕很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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