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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名少女的声音如她的眼睛一样清冽，“抓着我要做什么。”

        看着那人平静的双眼，姬清远记得自己当时不知为何就恼火了。

        他在国师府内逆来顺受，从没发过脾气，但那时就人生第一次想要任性一次。

        “你是谁？”他抓住床边的泥偶，又弯腰从床底拖出一个大箱子，猛地掀开另一只手还是死死抓着她不放，“这些都是你送给我的？为什么从来不露面？”

        姬清远看着那个少女一怔，修行者的力气不小，她的手腕已经被他攥红了但她却只字不言，看着那个箱子，“你都留在的。”

        “当然。”姬清远看着那堆东西声音突然就低下来，“我只有这些。”

        小他四岁的妹妹会拥有他送的礼物。

        而他，只有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会给他送寿礼。

        “不光是我，”他听见那个少女轻声道，“有不少是师父……也就是你的母亲和我一起做的。”

        姬清远看着那名少女向他伸出手，手却虚虚停在他的头上，最终没有落下。

        少女收回手看着他道，“我叫林抱月，是你母亲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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