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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妈妈将自己感觉得到的变化都说了,包括一天起夜几次都没遗漏,毕竟给医生真实的情况才有利于对症下药,隐瞒只是害人害己。
柳向阳和燕行兄弟俩也是有眼见的,在小美女询问田军嫂状况的当儿将吃的挪到一边腾出一半桌子面,擦得干干净净。
例行问过病人状况,乐韵提过燕帅哥身边的大背包,从包里提出三袋子药丸子,反复叮咛“这三种药丸子是三个阶段的药量,每个队段的药是不同的,不能搞混,我在袋子表面也标明数字以区分,一是第一阶段,二是第二阶段,三代表第三阶段,第一阶段是清扫身体内毒素和杂七杂八的病菌,第二阶段是排除残余有害杂质,第三阶段才是温养调理。”
“我懂了。”田妈妈和柳向阳同时应了。
柳向阳惊觉自己太紧张,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望天,当作之前那个心急的家伙不是自己。
田妈妈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小柳急人所急,真是个好青年。
有个柳帅哥监督田军嫂,乐韵倒也不怎么担心,冲帅哥眨眨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自己忍不住抿着唇窃笑,再次拿出一金灿灿的金翡碗,抱出装玻璃管瓶的盒子,配制一碗药,又取出不同颜色的十多颗药丸子捏碎,融合在药汁里。
配好药,请田军嫂去卧室,准备针炙。
耿家四间房,田妈妈做卧室的房间光线略差一点,她去姑娘住的房间,在地面铺上席子,等着针炙。
柳向阳机灵的很,帮端药碗跟去,他的目的就是看看他未来小媳妇的闺房,哪怕看几眼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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