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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九 对酒当歌(七)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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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凤鸣的手依旧掩在双目,没有说话。

        “听你说来,你母亲当是心意坚定之人,她的魂魄,总也定必有自己的主见,不会流落无着,你真不必——太为她担心。十八年了——我想她早不在这世间。若是你放心不下,我请一件她的旧物——就比如那支木钗——作为凭借,为她超度,她总也可往去安然。”

        沈凤鸣没有回答,隔了一晌,才慢慢放下手来,将手背擦了一擦面上的水汽,只见面前秋葵目中还泛着些光,便道:“我哭我的,你跟着哭什么?”似乎是稍缓过来些,口气也稍许似了平日,甚或捉了衣袖,便要与她擦泪。

        秋葵连忙一躲,自己将泪抹了,站起身来,“我见你难过……”

        “我早说了,我一会儿就好,你定要跟出来瞧。有什么好瞧?”

        秋葵有些讪讪,“……君黎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他不是说不用应他?”沈凤鸣瞥了夏琰一眼,眼里的水意已收敛了,代之以一些往日的戏谑。

        夏琰将手搭至他肩上,有意喟叹,“我说你不用应我——你就真不应了?”

        “那要不然呢?这话若是湘夫人说的,我便不当真,可你——你一个男人,难道也会弄‘欲擒故纵’的把戏?”

        夏琰一笑置之,窘迫的反是一旁秋葵,欲叱却又未知如何便叱。

        沈凤鸣的神色却又黯然了,显然,此时的他还没有恢复了十分的心力来肆意调笑。他只将秋葵看了看,道:“你也坐会儿吧。酒喝得多了,吹吹风再回去。”

        秋葵没有便坐,分辩:“我没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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