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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那你心里不会有点担心和……难过吗？”唐玲珑怯怯地问道。

        “人不遭妒是庸才，举世皆敌又如何！”

        姜天悠然叹息道：“往往修炼资源匮乏之时，就是大争之世！资源有限，而人类变强的欲望无限！天下强者，哪个不是踏着累累白骨走上高位的？”

        “举世皆敌又如何？师父他……好霸气啊！”唐玲珑眸光一片痴迷。

        “你看那万山红遍，尽是英雄血泪，你看那黄河滔滔，尽是豪杰白骨沉浮其中！况且，为师也不杀良善之辈……”

        姜天不禁想起域外星空的星耀大陆的道艰时代。

        那个星球曾经出现过极其繁荣的修真文明，甚至能制造出行星级别的星空古舰，但后来因为修真文明过度发展，将修炼资源耗费枯竭，成了一片废墟尘埃，彻底进入修真者难以寸进的道艰时代。

        在星耀大陆上，姜天曾经看到为了一株在别的大陆最常见的灵草成千上万个修真者能杀得血流成河，白骨堆积如山。而且，他们四处扩张，穷兵黩武，曾经吞并好几个大陆和星球。

        现在地球上的强者虽然不多，但修炼资源却更少，所以大家都会彼此争夺，这种矛盾根本无法调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嗯，师父，您是对的。其实您从未主动攻击过任何人，按照世俗界的说法，那叫……自卫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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