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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不能说?”
芸姨皱起眉头:“事关小姐安危,所以不可说!”
方天浩目光一凛:“你这样说来,我倒是必须问问了!”
芸姨摇头道:“现在,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慕霏霏有什么危险,事关宝图?”
“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方天浩眼神凌厉,身上血气浮动。
芸姨平静下来:“有人会告诉你,也有人比你更在乎霏霏的安危,所以你大可放心。”
“这天底下,除了她爷爷,就是我,还有谁?”
方天浩盯着芸姨,有那么一刻,方天浩真想将芸姨捉了,好好审问一番。
但是,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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