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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他意料的是，李成竟然回答知道。

        陈阳州意外，但还是说出一个让李成极为震惊的消息：“长歌很有可能是天灵会会长的女儿！”

        “嗯？！”

        李成感觉不可思议：“阳州兄，你确定吗？”

        陈阳州苦笑一声：“我不确定，年代太过久远，有些细节我已经记不起来，不过我倒是可以找到资料让你看一看。长歌的怪异行为和会长女儿极像，你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暴露。”

        李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点头说道：“我不管长歌是什么身份，在我看来，她只是我的朋友。阳州兄，还要麻烦你多帮帮忙。”

        “你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我改天把资料给你送过来，你研究一下，或许能知道什么。”陈阳州笑着点头。

        两人聊了几句，他便走了。

        李成眸光闪烁，东部寻找长歌。

        再加上陈阳州今天说的话。

        难道长歌真是天灵会会长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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