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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哉善哉！”怨鬼一愣，急忙低眉敛目。

        齐等闲对杨关关道：“别大惊小怪，这厮有两个人格，一个修的是大乘佛法，一个修的是以杀止浊的邪法……”

        杨关关一愣，叹道：“那他肯定很痛苦。”

        普通人根本不清楚那些人格分裂者、抑郁症患者这些有精神疾病的人有多痛苦，甚至说起时都还会嘲弄两句明明是对方的意志不够坚定，心智不够成熟之类的屁话。

        人类的基因复杂无比，哪里是两句话能说得清的？

        杨关关在大学时学过这一类的东西，所以很清楚这类人内心当中的痛苦。

        “二当家的好像受伤了？”

        屠夫忽然皱眉问道。

        夜魔和怨鬼两人听到这话，双眼立刻露出一些光芒来，带着异样。

        齐等闲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道：“要不要试试？”

        夜魔把脑袋一垂，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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