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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没忍住的他最终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换来的却是留给自己的一声长长叹息。

        “你受我的影响，已然变得杀性颇重，当然还没有到杀人如麻的那种，但言释对你说的话却也非常正确。你虽不问，但我想其实你心里对那业力和戾气的来源多半也所猜测。”

        “我明白。”

        沉默了半晌，青云轻轻的吐露出了这三个字。

        “哎，对此我没法向你道歉，因为对于过去的我来说，根本就不受那劳什子狗屁业力和戾气的影响，因为那只会让我更加强大。但你并不是我，而我也不再是过去的自己，所以只能尽量不去干扰你的本心，让你学会用自己的双腿行走。”

        小七的声音有些疲惫，甚至有种没来由的惭愧。

        “毕竟成魔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若你连魔心都没有，那最终只会沉沦为被杀欲所操控的野兽。”

        青云明白小七话中的深意，当他过于愤怒或者濒临绝境的时候，心中就会充满杀戮的原始。

        只不过在修炼了言老所传的开心功之后，这种杀性被压制在自己能够冷静控制的范畴之内，虽然这种感觉很是微妙，但却也存在着一定的危险。

        如同一张薄薄的窗户纸，看似能遮风挡雨，但却一捅就破。

        “小七，你说我若哪天真的突然迷失了自己，沦为只知血腥的怪物，你能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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