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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兄这是何意?”
“王兄有所不知,若是无外物相助,作诗,愚弟是想破头颅,亦是无只言片语。”
“凌兄之意,莫不是需要解救助兴?”
“知我者,王兄也!”
若是不找个理由为学子宴那天圆谎,以后怕是怎么也逃不过作诗。
思来想去,凌云只能将那天晚上的事,归功与酒。
这样想来,王景辉也就不会再强迫他作诗了吧?
此时的安阳湖,船来船往,船上之人皆身披长袖衣杉,想来是读书人的标配。
或是闲来无事,坐于船头,品茶饮酒,借古论今,真乃一大盛景。
凌云想,今日安州府的青年才俊,应大都在此了吧?
也有高呼作诗者,何为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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