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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之中,哪里像是个癫子。
“谁晓得去,可既然挎着两把刀来,总不能将他赶出去吧?”小二无奈,手头草料稀疏落下,苦笑道,“叫人捅个对穿,怎么都不比踏实做生意强,何况那大爷器宇不凡,没准真能多给些银子呢,到攒够钱的时候,还能把客栈扩一扩,修修牌匾。”
“没准和刚才那黑衣裳的小子有些渊源嘞?真要一言不合动起手来,还真想指望着那汉子让你发家?这条街可都不够这俩人施展的,你可得加着点小心呐。”
癫子突然笑起来,大概又是发了癫,手舞足蹈叫道,“扩就扩喽,别挤了我茶楼就行,掉到钱眼里九条牛都拽不得,好笑好笑。”
“就算是好笑吧。”小二胡乱抹了把脸,顺带叼起一枚枯草,仰头看向阴蒙蒙天色,又垂下头去,奋力扒开草料。
汉子踏上二层楼,目光散漫,去得却恰好是黑袍人的房间。
房门并未闩住。
汉子也并未驻足许久,而是自行走入房中,将腰间双刀摁住,旁若无人盘坐在桌前。
“这座小散关多年未曾有狰使到访,今儿却是头一例。”桌案另一侧,黑衫稳坐。
汉子不以为然,“我何时说过我是狰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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