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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毕,沈界却更为疑惑。
“是啊,而来至今,已有千百年矣。”老者长叹一声,似是极感慨。
可随之而来的一句话语,却令沈界三魂险些失了两魂。
“本来是未逝之人,没想到年年都得受人祭拜,这叫个甚事。”老者无奈道,“可疏不妨想想我之表字,再将聂长风之表字拆开,如此便可茅塞顿开。”
老者姓聂,名讳无人知晓,更未曾亲口提及,只晓得表字彩鹢。古书中云,彩鹢乃是舟船头首之上刻绘的彩鸟,可保舟船出行无忧,躲避水患。
聂长风表字为盘,倘若拆开二字,即为舟在皿中。
沈界身形一阵晃动。
整座漠城当中,读书多者比比皆是,可却无一人曾想到这等荒诞事。
“可城主大人的容貌,同画册当中的初代城主并不相似,就莫要拿晚辈寻乐子了。”沈界总算想起这茬,连忙朝城主躬身行礼,如同万丈崖失足,终是抓到一株坚韧藤蔓。
存世千年有余,他怎敢信服这般事。
老者见他这副模样,不禁摇头,“所以说我当初劝你父莫要让你沉浸书海,皆是因此,开卷有益的确非虚,可若是只晓得从书中学理,不知变通,早晚得变做庸才。”老者朝自个儿面皮指指,“既然我说方才那缩地成寸是小手段,那变化容貌,难不成就是大神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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