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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离开后，方凡脸上的笑容慢慢变得狰狞起来。

        数据库事件，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也让很多公司恐慌起来，纷纷加强数据库的安全性能。

        “你能不能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叶寒没好气地瞪着龙阳：“我又不是坏人。”

        “真的不是你？”龙阳坏笑。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你能不能别这么八？”

        “哈哈哈……”龙阳大笑，叶寒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可是，他刚才那句话，就已经回答了，就是他。

        “恶人自有恶人磨。”龙阳心情不错。

        叶寒直翻白眼，他成恶人了？

        行吧，恶人就恶人吧，无所谓，他也不想这样，他也想像个正人君子那样，跟对方讲道理，然而，现实是，他想要跟别人讲道理，别人却跟他耍流氓。

        不就是耍流氓吗？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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