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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赶快叫柳老出马了…
慕衍看了柳老一眼,说道,
「为什麽要等现在才愿意帮我处理他啊?」
「这是秘密。」
「每个秘密到最後是能守得住几个?」
慕衍嗤笑出声。
柳老老脸一红,知道他说的是什麽,现在慕衍可是知道最多秘密的一个人,等到慕衡烟消云散後,残余的意念回归到他身上,他真的就成了无所不知的人了。
「无时无刻天道大人都在呢,慕小子就别再打听了…」
柳老有点窘迫,反正他早晚也会知道,他可不想去窥探天机。
「好吧好吧,反正事情都过了。」
慕衍耸肩,不再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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