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生怕吵醒了她,视线直定在她的睡颜,陆行洲反手将助听器轻轻放到床柜上,又缓慢收手。
一片昏暗的卧室很静,nV人的呼x1声轻盈匀称,很快便与飘摇的思绪融入黑暗里。
想起去年底在谢家工厂的爆炸,也许,只能用荒诞二字来形容了。
谢柏锋在Si前扣动了板机,S穿储物室里的燃料桶,想让我们同归於尽。
不知该说不幸还是万幸,当时唯一和谢柏锋留在二楼的许筑全身大面积烧烫伤,送到医院後经历败血和休克,还是奇蹟似地活下来了。
而我和你呢,大概是万幸吧。
在爆炸的前一秒,我想也没想就抱着你撞出安全窗,而幸好攻坚服有防爆材质,我和你也没受皮r0U之苦。
只是医生说我的头部受了外伤,加上爆炸的震音,左耳的听小骨断裂,我丧失了一半的听力。
虽然可以用药物和手术治疗,但一月时做的那次手术,似乎不怎麽成功呢。
至於姚文炎,重伤在医院疗养一个月後,把手里的资产全捐给北区的都更计画,便带着余长逸去了泰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