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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已经认不得人了,每一次见面都要问她是谁。有一次见到陈绵霜后,她情绪突然间变得很激动,对着陈绵霜大吼大叫,甚至激动到一度休克。
而现在,陈母坐在康复室的椅子上,和别的病人下棋,安静得像个普通的中年nV人。
把一些日用品和水果零食交给护工后,陈绵霜就站在康复室门口隔着玻璃看了许久。
之前买的小区房去年就装修好了,两人搬进去住了几天,等到年后就把房子挂出去出租了。昨天接到租客小姑娘的电话,说是厕所水箱漏水,水滴声整晚不停,吵得人睡不着。
陈绵霜又打电话问徐岩什么时候回来。
“你明天白天的时候跟他们约一下时间,上门看看。对了,你那还有钱用吗?”
“嗯好,够用的,我还有很多。”
前天徐岩就回老家了。徐书曼说徐父在家门口摔了一跤脑出血,在县城医院住了半个月,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
徐书曼刚生完二胎,还在月子里走不开,听到父亲病危后更加着急不安,徐岩没办法,连夜订票回去了。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跟沙滩搁浅的Si鱼一样毫无生气。一问起徐父的状况,他也是只说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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